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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，搭在了鱼缸边缘，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？”他淡声问。
像一个孤独伤心无可依靠的孩子。
走了两步，她又开口补充：“下次别再打我电话了，我见了你很烦。”
“我跟她过不去？”符媛儿真是觉得好笑，“你敢不敢问问她，那只兔子究竟怎么回事！”
他在忍耐。
对啊，符媛儿也觉得奇怪啊。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“不知道，后来他跟姐姐合作了。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展太太打量符媛儿的装束，刚才做脸穿的睡袍还没脱，而且是临时顾客专用的蓝色。
她会一直都记得，在她与过去诀别的时候，他的这份陪伴。
“只要能赢程子同，就不算亏。”
“于律师，”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，“不只程子同，我也来了。”
她发动车子时，程奕鸣也坐了进来。
“好。”